爱恨皆虚妄：全本第1章    

霍青夏的白月光咳嗽不止。

听闻蛇胆能治愈咳嗽，

她命人将常年缠绕在我手腕上的蝮蛇一刀斩断，活生生剖出蛇胆。

万年修为顿时化为灰烬。

我目眦尽裂，死死护着蝮蛇。

「你明知道我身份特殊，一旦蝮蛇消失，我也没办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！」

可霍青夏只冷笑着，当着我的面活生生剥下蛇皮。

「也只有老夫人才会听信你的谎言，你还想用这些来骗我吗？

不过就是一条蛇而已，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一只。」

我一夜白头，抱着封锁蝮蛇的罐子去见霍家老夫人。

「我已为霍家挡了最后一灾，了结了您家百年前救我一命之恩。

如今肉身已毁，我也无法继续庇护霍家，放我走吧。」

白色的虚烟缓缓从蝮蛇两段身体上升空。

兽医冲我摇摇头。

「打蛇七寸，斩断蝮蛇的人很清楚怎么能让它死得彻底，现在不可能再救回来了。」

血肉模糊的两团被我亲手放进罐子里。

蝮蛇与我体感相连。

我现在都还能隐隐感觉到后腰被砍断一般的疼痛，

脸上的皮肤一如被活剥撕裂的痛。

霍家老夫人搀扶着我，大骂着畜生。

「我提醒过她千次万次，蝮蛇是你的命，她竟然敢亲手剖出蛇胆！」

我双腿麻木地往前挪动。

霍青夏自然比谁都清楚，我与蝮蛇通感。